心思活络小辣辣

专业搞连

苗寨情歌


焉栩嘉x赵让

土味脑洞 小甜饼 一发完

 

 

八岁那年,赵让随爸爸妈妈回寨子定居,正巧赶上了两年一次的祭典。

 

这是他和焉栩嘉的第一次见面。

 

赵家妈妈是寨子里嫁出去的,领着赵让向他介绍自己的闺蜜,和闺蜜身后那个穿着苗寨传统服饰的小孩。

 

“让让,喊姨。这是嘉嘉吧,我记得和我们让让是同年,但是让让大几个月是哥哥呢。”

 

“姨姨好,”赵让偷偷的打量焉栩嘉,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同龄人,眼睛大大的脸蛋白白的,身上的红裙子和头上闪闪的银饰,衬的他像书里写的仙子。

 

“嘉嘉妹妹你好,我叫赵让。”

 

然后,可怜的赵让小同学就被嘉嘉“妹妹”无情的单方面吊打了。

 

“老子是男的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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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岁那年,赵让跟着焉栩嘉下河摸鱼,不小心掉下了水发了三天的高烧。

 

焉栩嘉吓的天天放学就往赵让家跑,晚上还硬要在赵家留宿。

 

两家大人拿他没办法,只能让他另外裹了条小被子睡在赵让边上。

 

赵让烧的迷糊,时睡时醒,睁眼就看到焉栩嘉一脸担心的盯着自己。

 

“嘉嘉我要是烧成傻子了怎么办?”

 

“别瞎说,你本来就是傻子。”焉栩嘉去捏赵让的脸,滚烫的脸颊肉像自家刚蒸好的热馍。

 

“别捏啦,疼。”赵让没力气和他计较,明明上房揭瓦的都是焉栩嘉,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自己,大概自己真的是个弱鸡,可是嘉嘉看起来才像小姑娘一样啊。

 

赵让委屈的不行,都快想哭了。

 

焉栩嘉赶紧摸摸赵让的脑袋,安慰他,“别怕,如果你傻了我就娶你做我媳妇,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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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岁那年,又到了祭典,已经是小少年的焉栩嘉说什么都不肯再扮童女了。

 

赵让身高开始抽条,比焉栩嘉高了小半个头。

 

年轻人的胜负欲让焉栩嘉天天牛奶当水灌,结果把自己吃成了一个白馒头。

 

焉家爸爸是村长,想着儿子长大了总是男扮女装也不好,就找了隔壁周家的妹妹扮童女。

 

下午焉栩嘉拉着赵让去偷看新童女试妆,回去的路上赵让夸了一路周家妹妹多么娇小可爱,没发现焉栩嘉的闷闷不乐。

 

到晚上祭典开始,站在台上的却不是什么周家妹妹,是一身红裙的焉栩嘉。

 

赵让想起了八岁那年第一次见他,漂亮的像个娃娃,谁知道性格却是个小霸王,总是欺负自己却也会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。

 

焉栩嘉看着台下看呆了的赵让偷笑。

 

“赵让你个傻子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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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岁那年,赵让迷上了跳舞。

 

焉栩嘉到了变声期成了一个低音炮,身高也赶上了赵让,除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,已经没有了小时候的女相。

 

一到周末,焉栩嘉就和赵让骑着自行车去隔壁镇子上,赵让去一个认识的哥哥那边学跳舞,焉栩嘉就在舞社边上学滑板。

 

两个人经常挂着彩回家,被各自的妈妈臭骂。一个是练跳舞练的,一个是玩滑板摔的。

 

消磨了一整个夏天的酷暑和蝉鸣,转眼也到了升学的时候。

 

那天回家前,两个人靠在路边嘬盐水棒冰。

 

“赵让,你以后想干嘛?”焉栩嘉看似不经意的开口。

 

“啊?”赵让挠挠脑袋,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 

“你就知道吃,”焉栩嘉撇了他一眼,“我爸让我好好读书,他想让我考北京的大学。”

 

赵让沉默了一会儿,冰棍的糖水化到了手上。

 

“那我也考北京的大学。”赵让把手往裤子上蹭了蹭,对着焉栩嘉扬起一脸傻笑,“嘉嘉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。”

 

“赵让你脏不脏啊,怎么往身上蹭啊。”焉栩嘉手忙脚乱的拿纸给他擦手,然后弹了弹他的脑门儿。

 

“好,以后嘉哥罩你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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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岁那年,焉栩嘉和赵让都考上了北京的大学,虽然两人的学校不是一样的,但也离得不远。

 

寨子里大摆了流水席为他们庆祝。

 

赵让第一次和焉栩嘉一起穿上了男性的传统服饰,同款的褂子上绣着喜气的花纹,空气中都溢满了欢乐。

 

赵让挨个给村民们分发碗筷,焉栩嘉则捧着箩筐跟在赵让后面。

 

“嘉嘉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办喜酒啊?”赵让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,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老赵家的媳妇啦哈哈哈。”

 

“去你的吧,”焉栩嘉放下箩筐一把掐住他命运的后脖颈,“一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,那也是你是我们老焉家的新媳妇,看我不收拾收拾你”

 

村民们看着两个小年轻打闹,哄堂大笑。

 

到了晚上热闹散去,赵让神神秘秘的拉着焉栩嘉说要去一个地方。

 

两个人就着月光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山路上,不知道是谁悄悄的牵起了谁的手,手心里都是汗也没有放开。

 

焉栩嘉没想到赵让带他来的是他们小时候的“秘密基地”。

 

八岁时两人不打不相识,但也很快玩到了一起。一次在山上的竹林里发现了一小块空地,就成了两个男孩子的基地。他们在这里玩游戏打弹珠,藏没及格考试卷,或者什么事也没有就坐着聊天发呆,消磨了整个少年时光。

 

赵让先让焉栩嘉坐在空地上,然后站在他面前。

 

“嘉嘉,我……我……”他挠挠头,显得有些害羞,“啊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,反正你就看着就好了。”

 

赵让轻轻哼着一首小曲跳起了舞,不是赵让擅长的街舞,只有几个简单轻快的动作和步子。

 

赵让一边转圈跳着一边看着焉栩嘉,对他伸出手作了邀请的手势。

 

焉栩嘉对这个曲调太熟悉了,这是寨子里年轻人向心爱的姑娘表达爱意的曲子,他们从小听着长大的。

 

“赵让你走音了。”焉栩嘉徐徐站了起来,牵住了他的手笑了,“还有,老子是男的!”

 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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